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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架空設定,依舊沿用上一篇的地府設定,想多掌握他們的性格

*雖然設定一樣,但是請把他當成是平行世界發生的故事

*題目苦手,腦袋混亂之糟糕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了系列Orz

 

 

  起風了,烏雲從遠方往家的方向張牙舞爪。茨木攏了攏寬袂,甫完成家中的整理,才要享受明媚風光,好景不常。正要收拾屋外晾著的衣物時,視線恰落在倚著門邊打哈欠的酒吞。

  「摯友!你醒啦!剛睡醒的樣子還是那麼英姿煥發,頭髮亂得很有造型,衣服皺得很有條理啊!」他邊收拾衣服,不忘誇獎酒吞。酒吞只管當耳邊風,伴侶的性子他一清二楚,很多時候說的話都不是重點,大概只有在床上時茨木這麼誇他,他才顯得特別歡快。

  「下雨了?」酒吞皺眉看著零星的小雨,不忘拿起一旁的酒杯飲下瓊漿,「嘖,看來一時半刻停不了。」這話一出又讓茨木有得誇了。

  酒吞揉揉酸澀的眉間,有些疲憊的,「今天不是有祭典嗎?」收拾衣服進屋的茨木這才想起來有這回事。

  地府的祭典依每個區域不同而有不同的主題,他們這一區今年除了請妖琴師唱歌外,還有櫻花雨的活動及兩面佛的舞蹈表演,還有食物可以吃。

  櫻花雨必須在晴朗的天氣下進行,看來今天的櫻花雨活動勢必得取消了。

  茨木嘆了口氣,咕噥著今天看來是吃不成雪女做的剉冰了。酒吞看了他幾眼,二話不說拿著把傘便往外走,茨木見狀立刻跟了上去。

  摯友要去雪女那兒吃冰?茨木問,見酒吞沒說話,暗道十之八九是了,內心有一絲喜。

  方走到祭典街上,卻見一片空城,只有家家戶戶的屋上掛著的紅色燈籠隨風搖擺,裡頭的燈籠火有些醒著,有些睡了,有些不停地閃著微光,似在打盹兒,見到來人,個個識相的醒過來,燈火瞬間從屋首綿延至盡頭,茨木忍不住驚嘆了聲。

  雨打著陰陰鬱鬱,可敲在春燈上發出節奏不一的拍子,忽快忽慢,忽響忽靜。

  他們將傘收著,坐在屋簷下邊觀雨邊喝酒,似乎忘了原本來此的目的。若非河童經過被暗處兩雙發亮的眼睛嚇著了,恐怕沒人發現他們在這兒。

  河童提著兩三個大大小小的桶子接水,問道:「兩位大爺既然有傘,為何在此避雨?」

  「哦,我們原本是要來參加祭典,未料沒人。」茨木攤手,語氣沒半點失望。

  「原來如此,其實祭典改明天了。」

  酒吞好奇問道怎麼改期了,一問之下才曉得原來是西邊乾旱,閻魔請雨女哭個兩時辰,誰知雨女最近得了乾眼症,平時還得給眼睛點藥水,閻魔塞給她幾本悲情小說,要她到西邊後好好研讀,這一讀不得了,情緒一來哭得驚天悍地,眼淚有如暴雨,現在不只西邊,整個地府都下雨,惹得閻魔頭疼。

  話甫完,河童也汲滿了水,他微微頷首,與兩位爺道先行一步後離去。

  剩他們兩人。

  雨風吹亂他們的髮,茨木的銀色髮絲不斷搔酒吞的面部及手臂,被搔得煩了,還把頭上的髮圈拆下來要茨木綁著,飛來飛去多礙事。茨木照做了,卻換酒吞紅髮風中凌亂。

  罷了。酒吞不想理,繼續喝他的酒。茨木讚道他的紅髮在雨中如此顯眼,論誰看了都會懼怕,酒吞挑了下眉。

  你也怕?他問。

  摯友的髮像春燈,吾喜歡,當然,摯友整個人是比春燈耀眼幾百倍幾萬倍的,是吾最——

  閉嘴,夜雨聲煩。

  酒吞一把架住他的下巴,給了個深長且激烈的吻,惹得附近的燈籠火個個臉紅如滲血。

  風起春燈亂。

 

-終わり

求不鞭QAQ(((

雖風起春燈亂真意是在船上,但覺得放在街燈上也頗有意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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