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※此為ROSA的點文:<唇印、襠部摩擦、狹小空間>三題合一篇。

※本篇為薄红の頬後續。安清過往自行捏造有,內文碎玻璃有,BUG有小心食用。

※題目取自Kiss×Kissで10のお題 Ver.1第三題,翻譯是:再做一次?(希望我沒有翻錯;;)

 

 

  自從清光在安定家演奏一曲後,安定此後只指定加州清光前來表演。

  鮮少見安定接連好幾週都是請同個藝伎,父親察覺了,卻從不過問安定任何事,畢竟他自己也有一段期間有個寵愛的小妾,他相信安定玩膩就會換一個新的。

  清光這一週異常的表現讓安定有些在意。諸如他幫清光整理脖子上亂七八糟的紅色圍巾,清光會慌張地說自己來就好、幫他綁個頭髮,忙不迭地說這樣就好、彈一曲三味線,因為安定炙熱的視線,讓他分心到曲總是中斷。

  這很奇怪吧?清光應該很習慣被人這麼審視,怎麼感覺舉止心虛?再者,到別人家多少該整理一下自己,那看起來像剛睡醒匆匆出門的樣子,不免讓安定覺得清光沒把大和守家放眼裡。

  今天清光難得完整的用古箏彈奏一曲,他雙手放回自己的大腿上,等著安定說話。安定托著下巴的左手從曲子開始就沒放下來過,現在又一句話不吭。清光以為安定在思索大和守家的生意,便隨口詢問。

  「大和守少爺有什麼煩惱?在下不敢說能替少爺解憂,分憂倒有幾分自信。」

  「哦?」安定抬眼看他,「既然能分憂,那麼我就說說我的煩惱吧。」接著拿起剛才抽到一半的菸抽了起來,「你對大和守家,或者對我,有什麼不滿?」

  「不滿?怎麼會不滿?少爺何出此言?」清光驚訝在心,他沒想到安定憂的是自己。

  「因為你在躲我。」安定吐出一口菸,幽幽的說,水藍色雙瞳直勾勾咬著清光不放。

  「如果讓少爺不愉快,清光願意將截至目前為止的酬勞全數歸還,並獻上一百二十萬分的歉意。」清光往後退一步,雙手貼地磕頭道歉。

  清光沒感覺自己躲著安定,他以為自己與安定間的相處模式沒什麼變,他還是叫安定「大和守少爺」,還是在約定的時間到這裡彈琴。

  但安定覺得他變了,而且變了很多。

  清光的道歉更讓安定攥緊眉頭,不悅的,「我不想聽這套道歉詞。你們藝伎雖然在不同的媽媽桑底下工作,但拒絕還是道歉都一個調子。」他輕嘆口氣,令道:「頭抬起來吧。」

  這一抬可不得了,從安定這端視線筆直地看過去,清光那微鬆的圍巾露出一部分白皙的肌膚,安定深吸口氣,起身向前將清光一把拉起,「過來。」他不顧清光喊等等,緊抓清光的手往堆置樂器後方的小房間走去。

  「少爺——」話方落,他也被安定強壓在牆壁上。沒來得及反應,紅色圍巾立馬被對方狠狠的抽掉,清光瞳孔急速縮緊,看著不同以往的安定顫抖地,「我……我不賣身,少爺,您應該很清楚……」

  「我清楚,那其他客人清楚嗎?」他瞪著清光,一字一字重重的問。

  清光的脖子上被蓋滿了唇印

  有因沐浴而沖淡的唇印,也有新蓋上的,這鮮明程度來看,不是昨天晚上,就是今天早上被哪個客人蓋的。

  是哪個女客人這麼熱情?給清光蓋那麼多印子?雖然這些只是單純的胭脂,洗掉便罷,但在安定眼裡還是不舒服。他一直把清光當成自己的戀人般珍惜,但他們的距離僅是客人與藝伎的距離,就算安定守規矩,其他客人也不見得守規矩。

  他明白,非常明白。只是不能接受清光被這麼對待。

  清光的眼淚幾乎快溢出來,那不是被安定質問流下的眼淚,是委屈的眼淚,也可能是受辱的眼淚。

  「這印子是女人留下的?」安定指著脖子上的唇印,吐息間散發出淡雅的菸草香。

  會去看藝伎表演的客人,多半是男性。身為男性藝伎的清光,通常表演完就退場,偶爾跟客人敬敬酒,除非客人詢問,否則他絕對不會表明自己是男兒身,安定也知道清光不會自掘墳墓。

  那麼,會這麼做的,應該是知道清光是男人。

  當他這麼問,清光卻沉默半晌,眼淚不自覺的往下流。

  安定的心臟猛然揪緊,他攥住清光的雙手,怒得咬牙切齒,「難道是男的?」

  「對不起……對不起……真的對不起……」清光淚水潰堤,只是不停地、不停地對不起。

  是 男 的 。

  安定倒吸一口氣。

  「為什麼道歉?不准你道歉。」儘管安定痛徹心扉,他仍不懂清光為什麼道歉,難道清光是自願跟那個男人發生關係?難道清光愛上那個男人?難道……這傢伙為了賺更多錢,所以接受賣身交易?

  再多的推測也沒用,他還是想聽實話。

  「我不會強迫你說出事情原委,但我想問幾個問題,可以嗎?」

  安定語調放得很柔,好似沒有重量。清光點點頭。

  「唇印都是同個男人做的?」

  「……是的。」

  「你是自願的?還是非自願?」

  「我、嗚……嗚……」清光剛啟口,立即感到一陣噁心,他急忙摀嘴,任憑眼淚不斷湧出,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。

  過了好一會兒,清光才緩緩道出事發經過。

  對方在花街是頗有名望的客人,每次看完表演後總會給予藝伎不少酬勞,讓整條街的媽媽桑們個個數鈔票到手軟,在競爭激烈的花街中,只要這位客人進到某間店,該店的媽媽桑絕不會輕易放開這條大魚,客人任何無理的要求媽媽桑們都會無條件答應。

  清光一開始接觸到這位客人時,客人還算彬彬有禮的中年人,他沒忘記客人第一次看完表演,離去前在桌上放一疊為數不少的鈔票。此後,客人每三天便會指名要看加州清光的表演。一開始只有觀看表演,到後來客人要求清光留下來陪他說說話,喝喝酒,這都還在清光能接受的範圍內。

  直到某一天,客人要求清光陪他上街買東西,媽媽桑歡快的應允了,還要清光好好服侍客人。雖然清光第一次跟客人出去逛街,但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客人十分滿意。本來藝伎是只在花街內活動、或者受大戶人家邀請到家裡表演,卻因這位客人打破了傳統,藝伎們開始要陪客人出去吃飯、帶著出去應酬,甚至——被帶到客人家的寢室。

  被帶到客人家的房間,清光只是花街的其中一個,這些藝伎從賣藝開始拓展到賣身,讓花街開始墮落。

  那個客人的惡趣味是塗著女人的口紅,在藝伎身上留下痕跡,就算清光不喜歡,也不得拒絕,他不能違背客人及媽媽桑的命令。

  於是,他只能獻出自己的身體換取鈔票,讓他得以繼續留在花街。因為除了花街,沒有人會接受身分低下的河原之子。

  安定聽著,臉都垮了一半。

  哪個混帳敢碰加州清光?加州清光只有他可以碰,只有他。

  「那個混帳憑什麼又親又摸?」安定怒火中燒,若說眼神可以殺人,這雙眼早已把那客人碎屍萬段。

  清光感覺得出安定在忍,他一直認為大和守安定是個富有正義感的男人,全身上下、談吐間散發著無法言喻的魅力,大和守安定之所以一直指名他,原因只有一個——對方迷戀著自己。每當服務完那個客人,趕到安定家中,房內的圍繞著的菸草味總能讓他安心,安定迷戀著他,他也同樣喜歡著安定,喜歡被菸草味擁抱的感覺。

  如果是這男人擁抱他、親吻他……被這個男人擁抱、親吻的感覺是什麼呢?肯定是開心的吧?

  「如果是少爺您,我可以的。」清光笑著,他不曉得這句話對安定是個解除封印的咒語,話才說完,安定的嘴唇立刻緊貼著清光的唇,連個喘息的時間都沒有。

  是一個粗暴的吻。

  安定按著清光的後腦,沒給清光機會分開,舌頭早已鑽入對方的嘴裡纏綿,直到清光嘴裡灌滿安定的菸草味,安定才放開。

  「他還摸了哪裡?」安定邊問,邊將手移到清光的襠部附近。「這裡?」說完,壞心的在原地摩娑。

  「等等……大和守少爺……」清光急忙將安定的手挪開。

  「想反悔了嗎?既然你允許了,我是不會停止的。」

  「我想再接吻一次。」清光輕輕一笑,少見的要求對方,「少爺的吻很讓人著魔。」

  「那麼,接下來的事,我會讓你更著魔。準備好了?」

  一頷首,隨之而來的是更為瘋狂地吻。

 

End..?

 

沒想到還能再寫薄红の頬的後續,著實被自己嚇一跳。後面的問號依舊是不確定是否有後續,就期待下次靈感爆發。

如此這般二月的點文就剩毒林檎跟東卷了!!簡直要感動落淚TT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    創作者介紹
    創作者 つのめ✖柳爺子 的頭像
    つのめ✖柳爺子

    俺は人間が好きだ!⎝( ´∀`)⎠

    つのめ✖柳爺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