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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短打,試寫。

※噗浪實況文,結尾寫到幾乎睡著,所以有點無頭無尾的

※超無敵清水,總之是個清光絕症的節奏

可以接受再往下。

 

  加州清光手上的指甲油灑了一地的榻榻米。

  他無暇顧及那濃稠的紅色在榻榻米上綻出多漂亮的紅薔薇、或者這款限量指甲油再也無法買到的悲痛。劇烈的頭痛讓他無法精心裝扮自己,也讓正在院子鍛鍊刀法的大河守安定放下練習的動作,跳上緣廊跑到清光身旁,像撫摸小貓一樣的摸清光顫抖的背脊。

  清光雙手緊按發疼的頭部,他感覺有好多人拿鎚子敲打他的頭,左敲右擊痛得他從嘴裡流瀉出來的聲音是顫抖而恐懼的。

  安定皺著眉頭,那模樣並不像是埋怨對方身體差,而是擔心。清光一向跟他不合拍,該下田的時候老是偷懶,該好好休息的時候老是想著該如何讓自己變得更可愛,好讓下個主人好好愛護自己。

  他人都繼承了沖田總司的刀法,清光更是連同沖田總司的病徵一起繼承了。安定有想過,可能是當年池田屋事件所造成,但他沒想到身為付喪神的他們竟然也有機會染上主人的病,這不就意味著,清光有一天也會離他遠去?沒有人比他們更了解沖田總司,除了清光之外,沒有人可以跟他一起談論沖田總司的壞習慣、沖田總司的玩笑話、或者回憶沖田總司——這麼想著,覆在清光背脊上的大掌也從撫摸變成沉重的拍打。

  清光從劇烈的頭痛轉為劇烈的咳嗽,掩嘴大力的咳了聲,嘴裡無預警的吐了一口濃血,沿著手指滴落於榻榻米上,血花朵朵。指甲油蓋不過濃厚的血腥味,清光那慘白如紙的面容今天更加憔悴,也更加虛弱。

  安定拿了一旁放置的棉布,將清光手上及嘴邊的血擦拭乾淨。自從清光病得很重後,那一疊棉布便散佈於各個房間清光好幾次都嫌這樣的白布很俗氣,安定充耳不聞,說病人哪有挑剔的道理這樣的話,清光最後想想,好看的布怎麼樣也不會用在擦血上面,於是沒反駁安定的話,乖乖用白棉布。

  病重的日子,讓清光眉間總是浮現一條條淺溝,偶爾還會扮演憂鬱少年的角色,最後連安定也一起加入憂鬱少年的角色。其實安定並不想要自己也陷入負面的情緒中,他總是故作鎮定,讓清光看到自己最好的狀態。

  今天清光一如往常地問了一句話:「吶,安定……我咳咳咳、是不是會變得、咳咳咳、跟那個人一樣……?」

  「不會的。」安定的回答總是千篇一律,卻有像湖水般的寧靜,是清光永遠可以靠岸休息的地方。

  安定一邊說,雙手一邊搭著清光的肩,強而有力的手及堅定的眼神,讓清光安心許多。只是當安定對上清光充滿悲傷的眼神時,他幾乎是避開的,用擁抱避開自己擔心的眼神是絕妙的辦法,他屢試不爽,這次他同樣緊緊擁抱著清光。

  清光發出乾啞的聲音,「咳咳、你猜,下一個主人什麼時候會出現?」

  「別老想還沒發生的事,先治好你的病比較重要。」他將鼻子埋在清光的肩上,聞聞對方身上的清香,一手輕壓對方的後腦,一遍又一遍的撫著。

  「我可是咳咳、很擔心下個主人是愛著我們的、還是不好用就遺棄——」

  「之前還說我陰陰沉沉的很噁心啊,現在你不也是這樣?」安定語帶責難,是調侃的語氣,清光失聲笑笑。他隨後在清光耳邊呢喃著:「就算沖田君不在了,我們還有彼此。找不到主人愛你,還有我愛著你。」

  「那句話原封不動的奉還給你。」清光的心跳聲很劇烈,他刻意用笑聲粉飾。安定總是這麼悄然無聲地走進他心裡,心頭有點溫暖。

  「你是說我愛你這句話嗎?」

  「是很噁心那句話。」

  安定不小心笑了出來。反正,這傢伙在他面前就是嘴硬,前胸相貼怎麼會不清楚清光對自己那句話的反應?

  那是距離清光死去、下個清光來臨的前一百天,幾乎每天會上演的日常。

 

腦袋被榨乾了Orz

原本想寫更長一些,寫安定變得不安定的樣子,結果寫到睡著><

第一次試寫,感覺還是沒明確的抓到他們的個性,找時間好好鑽研X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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